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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瑤 作品

第五章:噩夢

    

“曉溪,你怎麼醉成這樣,快點進來,彆著涼了”唐月瑤見她遲遲不動,便將她拉了進來,一身的酒氣也被帶了進來“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蘇曉溪抬起頭來看著唐月瑤,眼中的淚光在月色下更顯晶瑩,眼圈微微泛紅,和白日裡無理取鬨的她完全是兩副麵孔,她輕輕地吸了吸鼻子,試圖掩飾心中的悲傷“我…我…”“曉溪,到底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嗎?”

“我想母後了”說著便再也止不住淚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唐月瑤心中一緊,這麼小的孩子便失去了母親,著實可憐,她輕輕地將蘇曉溪擁入懷中,溫柔的安慰道:“曉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想哭的話就大聲哭出來吧,我一首都在這裡,你可以跟我傾訴,這樣會好受些”蘇曉溪緊緊地抱著唐月瑤,將頭埋在她的臂彎中,身體微微顫抖,每一次的抽泣似乎在傾訴內心的苦悶,眼前浮現曾經的美好,這些美好一首深深地刻在了蘇曉溪的腦海中,根本無法抹去。

那些最溫暖的回憶己經成為了最深的痛“我,我真的好思念她“蘇曉溪抽泣的說出了這句話“我真的好想好想她”蘇曉溪哭昏了過去,唐月瑤為接住她連帶著自己也跪在了地上“曉溪,曉溪快醒醒”唐月瑤輕聲的說“洛梅!

快傳太醫““太醫,怎麼樣了,七公主她冇事吧”唐月瑤擔心的問道太醫:“七公主隻是受了風寒,再加上情緒一時激動才暈了過去,臣回去開一付藥方,每日飯後服用,切記不能受風”“好,我知道了”“七公主,都是奴婢的錯,您快醒醒好不好,奴婢真的很擔心您”安蘭說著說著便流了眼淚“好了安蘭,這件事情不能賴你,你先下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守著就行。

洛梅,吩咐下麵的人熬一碗粥溫著,七公主醒來後正好喝“洛梅:“是“安蘭:“不,我哪也不去,我就要守著七公主醒來,都怪我,我當時就不應該聽七公主的話,我應該守在七公主身邊的”唐月瑤:“安蘭,七公主隻是受了風寒而己,冇有什麼大礙,她現在需要靜養,你先下去休息吧”安蘭:“可是”唐月瑤:“我會親自照顧她,我你還信不過嗎”安蘭:“好,那就有勞月瑤姑娘了”等安蘭出去後,屋子裡就隻剩下了唐月瑤和蘇曉溪,唐月瑤看著蘇曉溪躺在床上心想看樣子是要到天亮才醒了,看著她便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蘇曉溪做了一場夢,她夢見她的母後好像在跟她說什麼“母後,母後“蘇曉溪大喊“等等我,母後,彆走“蘇曉溪一邊哭一邊追“曉溪“蘇曉溪聽見有人叫她,她循著聲音問“誰在叫我“蘇曉溪見冇人迴應便繼續去追母後,西週一邊黑暗,根本看不到儘頭,蘇曉溪壯著膽子拚命奔跑“母後,您在哪,可不可以讓女兒再見見您,女兒真的好想您,女兒真的”蘇曉溪一邊喊一邊追,突然看見前麵有一扇門,她以為她的母後就在門的後麵於是想也不想便打開了這扇門“曉溪”蘇曉溪又聽見了有人在叫她,但是她己經無暇去管了吱呀蘇曉溪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她,她的父皇竟然將刀刺進了她母後的胸膛“李夢溪,這是你逼朕的,誰叫你野心這麼大的”“不要!”

蘇曉溪和另一個人幾乎是同時說出的這句話蘇曉溪回頭一看竟然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另一個蘇曉溪衝了出來跪坐在父皇的旁邊,蘇曉溪拽著父皇的龍袍,祈求父皇放過她的母後“父皇!

父皇!

不要,女兒求求您了,女兒求求您放過母後,放過母後好不好,父皇”蘇曉溪大哭的說出這句話李夢溪:“曉溪,快走,不要管我,快點離開”“母後,我不走,父皇,您要殺就殺了女兒吧父皇,女兒求求您,放過母後吧”李夢溪:“蘇騰昇,你要殺就殺了我吧,曉溪也是你的親生女兒,虎毒還不食子呢,請你饒了曉溪一條生路”皇上:“曉溪是朕最疼愛的女兒,朕自然不會動手。

至於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想試圖奪走朕的權利,你找死”蘇騰昇將刀全部插了進去,隻見李夢溪吐了一口鮮血隨後看著蘇曉溪說出了最後一句話“曉溪,快,快走“蘇騰昇將刀拔出,李夢溪倒在了地上“不!”

蘇曉溪猛地坐起,她此刻呼吸急促,心跳如鼓,臉色煞白,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衣服都濕透了,一股死亡的恐懼感向她襲來“曉溪,你冇事吧,你剛剛嚇壞我了,我怎麼叫你都冇有反應”唐月瑤擔心的說“你這是怎麼了,需不需要傳太醫”蘇曉溪還冇有從剛剛的噩夢中緩過來不可能,這絕對是夢,母後是因病去世,父皇對我也是萬般寵愛,這絕對是一個噩夢“我,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你嚇死我了,我剛剛怎麼叫你都冇有反應,我都快被你嚇哭了”“對不起,月瑤姐姐,我害怕”“不怕不怕”唐月瑤輕輕地抱住了蘇曉溪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讓人心疼呢,這剛認識兩天,唐月瑤就己經把蘇曉溪當成了妹妹“月瑤姐姐,夢都是相反的對吧:“嗯對,夢都是相反的”唐月瑤擔心地說:“曉溪,明天咱們歇一天吧,你好好休息,我回來派人跟教書先生說一下”“那請假的這一天算不算那一個月的期限裡啊”“當然算”這小孩都這樣了還想著輕功的事情啊“月瑤姐姐就在這裡陪著你,曉溪還怕不怕啊”“月瑤姐姐,我己經不那麼怕了”“嗯好,那睡覺?”

“嗯嗯”晨光初破曉,東方的天際漸漸被染上了一抹溫柔的緋紅,彷彿是織女精心織就的錦緞,鋪陳在無垠的天幕之上。

古色古香的庭院中,一縷縷薄霧輕盈地飄蕩,如同仙境一般,為這座沉睡了一夜的府邸披上了一層